不知道怎麼打下去了....沒有文筆T__T 沒CP

想寫反社會審和長谷部的什麼(設定在以前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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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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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人取了名字,還讓給一個不是直臣的傢伙。
就是這樣子的男人啊,上一個主人他。」
像是懷念,語氣卻又帶著些許不甘與悔恨。
壓切長谷部經常會不經意地,把這句話懸在嘴邊,然而絕對避免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特別是這位,被稱為「善」的新主人。

不斷掛念一位幾百年前的死去之人,就算對象是前任主君,

這和他現在所想要表現的,他稱之為忠誠、他那視為自身代表的名詞,互相矛盾。


今日是新月,朦朧灰暗的月光灑在壓切長谷部人偶般精緻且面無表情的臉上;藤紫色的雙瞳如紫螢石般在黑暗中透著微光,優雅、神秘而深不可測;即將入秋的本丸庭院同時顯得異常地幽靜,只有微風吹過漸黃樹葉的沙沙聲響。



長谷部太沉浸於從前的回憶,
導致今回他並沒有注意到善早就悄悄輕倚在後頭的障子上,觀察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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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格--被感情左右而喪失了對周遭環境的感知以及判斷力。


若是在戰場上將必死無疑。



今日是新月。
在那極為微弱的月光之照耀下,善的表情無法輕地被看清。

只有一瞬間

那是一種充滿狂妄、自信,一種充滿了掠食者鎖定獵物後所露出的狡黠神情。


她將會玩弄那個獵物直到她滿意為止

善半闔著眼,這是她的習慣。

對這個世界毫無留戀。

沒有特別的欲望、沒有夢想、沒有家人(或是她不認為他們是家人),沒有任何值得掛心的事物、沒有恐懼,也並不害怕死亡。

過度的理性以及過度的自我中心導致於善經常以旁觀者的角度觀察著所有的事物


所以,沒錯,這一切的一切:阻止歷史改變、成為審神者、和刀與其他審神者建立羈絆?

全部都是遊戲而已,消磨時間的可笑的家家酒遊戲而已


不然無趣至極

平靜地不帶一絲感情語調的善突然開口問道:

「那麼,壓切長谷部,你想要什麼?」

「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她那將所剩無幾的光線全部吸入集中而顏色顯為更鮮明的赤瞳如同快要把長谷部穿透般筆直地盯著,散發出強烈的壓迫感


就連身為冰冷武器的長谷部也忍不住在心裡打了個哆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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